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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!叱咤朝堂的九千岁赖上了我》第八章 那位

一个黑影从亭檐上无声落下:“主公,那云家少爷原是来找您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您低调来到云府,虽言明不想见人,那云家少爷还是想来与您攀谈,是否是有要事?”

“咳咳。”容时轻咳了两声,掏出方巾在刚才碰过秦艽发钗的手指擦了擦,而后随手扔在一边:“他不重要,盯紧谢彦青就好。”

“是。”

想到谢彦青方才的自我介绍,容时又一次少见的走神。

秦艽……吗。

另一边,等秦艽回到宴席上时,果然已经开宴了,云府的奴仆来来往往的传菜,虽然看着忙碌,却也没发出什么响动,席间只有客人们闲谈的低语声不时传来。

一直在寻找她的庞氏,看见她来时的方向,眼中划过一丝狠厉。

男女宾客的宴席隔着一方鲤鱼池,秦艽找到谢彦菱所在的那一桌,却发现没有自己位置。

秦艽刚一走近,谢彦菱就已经注意到了,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,和身边的人小声说话,就是故意想让她难堪。然而秦艽却不是个怯懦的人,径直拉住一个上完菜要走的奴仆。

她指着谢彦菱身边的空隙:“这里加张凳子。”

“是。”

谢彦菱咬着筷子,看秦艽自己解了围有些不甘心,便稍稍提高了音量道:“大姐姐这才回来?往日没来过这种场合,云家的院子又大,姐姐是迷路了?”

此话一出,四周的空气都凝结了一瞬,连池对岸的男宾席都听到了些许。

右都御史云沐风探首看了一眼那站在桌边的人,压低了声音对谢中正道:“多年未见,这孩子都已亭亭玉立了。”

谢中正只觉得丢脸,率先举杯邀同桌的人共饮,待大家注意力转开后才叹息道:“只可惜性子木讷。”

云沐风没再多言,自家的儿子是个什么想法,他这个做爹的还是清楚的,这些年他本就有些后悔当年的酒后失言,现在看谢中正似乎也很上道,自然也就不需再深聊。

云初担忧的看向谢彦青,这个距离虽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,但这样被独自晾在一边,任谁都会心里不好受吧。

见她这般无地自容,云初先前还在想谢彦青是否要玩欲擒故纵,心情有些差,现在反而是起了些同情之心。

好在没一会儿,就已经有奴仆端来了凳子,愣是在谢彦菱身边挤了进去。

谢彦菱对秦艽这厚脸皮的态度已经是无语至极,只能转开头和其他人说话:“刚才说到哪儿?”

谢彦菱旁边的一贵女接话,压着声音道:“就是那位啊,听说他今日也来了云府,不过只小坐了片刻就离开了。”

对坐的云沫眼观鼻鼻观心,动作淑女的舀了一勺羹汤咽下,“那位的事,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讨论的好。”

那接话的贵女自讨了个没趣,但自家父亲的官位又在右都御史之下,只能谄媚的笑了笑,转移了话题。

秦艽一直埋首吃东西,但这些议论也听在耳朵里,虽只是支言碎语,却也不难猜出他们说的“那位”,应该就是那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了。

历朝历代皆是如此,所有人都会看不起太监身份的千岁爷,却又都畏惧于他掌握的滔天权势。

不过从这些人小心翼翼的态度也能看出来,这个九千岁多半也是和魏忠贤那一类的大太监差不多,手段应是狠辣的。

这次的品花宴也算是宾主尽欢了,男客们虽因着九千岁的突然造访心惊,却也只是一时半刻。

谢家的头辆马车中,谢中正靠在车壁上喝着庞氏递来的凉茶,重重的叹道:“今日那位,特地同我点了头。”

“啊?”庞氏替他打扇的手一顿:“是说了什么?”

谢中正摇了摇头:“并无,但那位的性子向来喜怒不定,平日见了百官从不主动问候,他今日这一点头,倒是平白让我喝了不少酒。”

庞氏放下心来,笑着继续手里的动作:“若老爷真是得了那位的青睐,也算是好事。”

谢中正半晌没说话,好一会儿才又道:“看云家的意思,云初和彦青的婚事只怕是要落空了。”

庞氏听了心中一喜,面上却不表:“以老爷与云大人多年的情谊,已远超多数有着儿女姻亲的世家了,更何况,云家少爷虽对彦青不喜,对彦菱总归是好的。”

的确,比起谢彦青,谢中正也认为谢彦菱更适合嫁到云家。

后一辆马车中,宴席上小酌了几杯的谢彦宇被庞氏勒令不得骑马,只能缩在这马车之中,正是尴尬无比。

若是以往,他定是和谢彦菱从上车聊到下车,可现在……

车里却还有个谢彦青。

秦艽因一次完成了两项打卡任务,又在心里做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,心情松快得不得了,自顾自的闭目养神,根本不想搭理车里的另外两个人。

谢彦菱也奇怪的没利用谢彦宇做挑衅,烛火下的美目中含着怒火死盯着像是睡着的谢彦青。

方才宴席后,庞氏寻了个机会提醒她,说谢彦青今日单独找过云初,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后花园而出。谢彦菱得知这个消息又气又恨,再一看远处的云初,目光也真就时不时看向她身边的谢彦青。

谢彦青到底对云初哥哥说了什么?又做了什么?

这些疑问扰得谢彦菱的一颗心焦灼不安。

“你今日见过云初哥哥,对不对?”谢彦菱到底年轻沉不住气,重重的拍了面前的方桌质问道:“云初哥哥已经这般嫌弃你了,你竟还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他!”

秦艽听得眉头微皱,仍是闭着眼不作答,耳边听得谢彦菱的呼吸声逐渐加重,紧接着就感觉到空气流动的节奏一变,直接就抬手往左脸上一抓,正好抓住谢彦菱打来的手。

“大姐姐!”

“你——”

谢彦宇和谢彦菱两姐弟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
秦艽睁开眼,目光中透着些不耐烦:“你们不能安静点吗?”

谢彦宇只觉得此时的谢彦青身上散发着不怒自威的不悦,又看谢彦菱的手腕被抓住挣脱不得,鼓起勇气道:“大姐姐,二姐姐体弱,你当心别伤了她。”

秦艽听得冷笑,握着谢彦菱的手晃了晃:“都快抽到我脸上来了,你竟让我当心别伤了她?”

“……”

谢彦菱手腕刺疼,高呼道:“谢彦青你放开我!你胆敢对我这般无礼,你信不信我让爹娘重罚你!”

“谢彦菱,”秦艽冷着脸不紧不慢地道:“我们能相安无事最好,若你一定要同我纠缠,我也不介意让你吃点亏。”

说完这话,秦艽陡然松开手,拉扯的惯性让谢彦菱重重的撞在车壁上,虽不痛,但对谢彦菱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,这个向来只能受气的庶女,居然敢用这种态度跟自己说话……

她流着泪狠锤了一下车壁:“停车!”

待马车停稳,谢彦菱歪着发髻推开车门:“谢彦青,你给我等着!”

“姐!”眼看谢彦菱提着裙子小跑去了前面父母的马车上,谢彦宇纠结的叹气,回过头来对秦艽道:“大姐姐,你这是怎么了?平日里最是温柔如水,作何要这般戏弄二姐姐?”

秦艽双手抱怀面无表情的看着谢彦宇,虽不言语,眼中的蔑视却没有半分隐藏。

他对谢彦青本是不太熟悉,但眼前这个人未免也和人们口中的那个谢彦青差太远了,谢彦宇一时有些仓皇。

马车是不能待了,谢彦宇干脆也下了马车,去前一辆车上安抚谢彦菱。

秦艽清楚自己的性格,要她一直装作谢彦青的样子和这些人虚以为蛇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所以就在刚才,她决定要赌上一把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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