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精选一篇豪门总裁小说《男友为我坐牢,出狱后我插翅难逃》送给各位书友,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,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李道松沈絮瑶,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。小说作者是魔法少女奥拉夫,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,男友为我坐牢,出狱后我插翅难逃目前已写100500字,小说状态连载,喜欢豪门总裁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~
男友为我坐牢,出狱后我插翅难逃小说章节免费试读
装着廉价生活用品的塑料袋被李道松随手搁在桌脚,像一团被遗忘的、色彩暗淡的肿瘤。
超市里明亮的光线、暖烘烘的空气、还有那些陌生目光带来的针刺感,随着车门的关闭和废弃厂区荒芜景象的再现。
被迅速抽离,只剩下这间屋子熟悉的阴冷、灰尘味,以及李道松身上挥之不去的烟草气息。
沈絮瑶没有立刻坐下,她背靠着冰凉的门板,看着李道松将那些东西一样样拿出来。
牙膏、牙刷、替换的廉价内衣、卫生巾、饼干、苹果、酸奶……
他动作有条不紊,面无表情,像在整理仓库的库存,而非布置一个“家”。
每一样物品都被他赋予了一个固定的位置——
洗漱用品放水池边,食品放桌上或储物柜特定一层,内衣叠好放进柜子抽屉。
她的目光落在抽屉里那几套毫无美感可言的灰蓝色内衣上,又移到桌上那支被李道松评价为“颜色太淡”的口红上。
一种被彻底物化、被精细分类和归置的屈辱感,沉甸甸地压下来。
在他眼里,她和这些东西没有本质区别。
都是需要被管理、被使用、并按照他的意愿摆放的“所有物”。
李道松放好东西,拍了拍手上的灰,转身看向她。
“饿了?”
沈絮瑶摇了摇头,胃里因为刚才的情绪翻搅和持续的冰冷,没有任何食欲。
李道松却仿佛没看到她的拒绝,走到桌边,拿起那板酸奶。
掰下一小盒,又拿了一个苹果,放在她面前。
“吃了。”
命令的语气,不容置疑。
他甚至用那把随身携带的小刀,开始削苹果皮。
动作不算熟练,但很稳,果皮连成细细的一条垂下,露出里面有些发蔫的果肉。
沈絮瑶看着那个被削好、放在廉价塑料小碟子里的苹果,和旁边那盒印着卡通图案的酸奶。
这不是关心,是“饲喂”。
像对待一只需要维持基本生命体征的宠物,定时定量,不容挑剔。
她慢慢走过去,坐下,拿起苹果,小口咬了一下。
果肉不够脆,水分也不足,带着一股储存过久的生涩味道。
她机械地咀嚼,吞咽。
酸奶是过甜的香精味,粘稠地糊在喉咙里。
李道松就坐在对面看着她吃,自己点了支烟,没有说话。
房间里只有她细微的咀嚼声,和他偶尔吸烟的轻响,还有窗外不知疲倦的风声。
吃完苹果和酸奶,沈絮瑶将包装扔进角落的垃圾袋。
李道松也掐灭了烟。
“去把脸洗了,口红擦了。”他说,“难看。”
沈絮瑶的手指蜷缩了一下。
是他让她涂的,现在又说难看。
她默不作声地走到水池边,用冰冷的清水和那瓶廉价洗面奶,仔细洗掉了嘴唇上已经有些斑驳的豆沙色。
冰冷的水刺激着唇上未愈的伤口,带来细微的刺痛。
擦干脸,她看着镜子里素净却苍白病态的脸,和那双失去了所有神采的眼睛。
这样,就“好看”了吗?
符合他对“阿瑶”该有的、素面朝天、逆来顺受的想象了吗?
她走回来,李道松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没什么表示,只是站起身。
从带来的另一个袋子里,不是超市那个,拿出一叠打印纸和一支笔,放在桌上。
“坐下。”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。
沈絮瑶依言坐下,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。
李道松将一张纸推到她面前。
上面是手写的,字迹凌厉,条理清晰得可怕。
标题是:《日常作息与事项》。
下面分列着时间点和具体内容:
06:30 起床,洗漱。
07:00早餐(供应内容:粥/馒头/包子,轮换)。
07:30 – 11:30室内活动/整理(保持房间整洁,物品归位)。
11:30午餐(供应内容:米饭+一荤一素,轮换)。
12:30 – 17:00室内活动/阅读(书籍待提供)/或指定任务。
17:30晚餐(同午餐)。
18:30 – 21:30自由时间(可使用收音机,或完成未尽事项)。
22:00就寝。
在“指定任务”和“阅读”旁边打了星号,后面用小字备注:“根据情况另行安排”。
表格下方,还有几条“补充规定”:
1. 未经允许,不得离开房间。
2. 未经允许,不得与看守以外人员交谈。
3. 个人卫生每日须保持,衣物勤换洗。
4. 遇身体不适或其他特殊情况,需立即通过指定方式(指那部手机)报告。
5. 遵守作息,不得无故拖延或提前。
这简直像一份监狱守则,或者精神病院的看护日程。
精确到分钟,将她一天的时间切割、填满,不容许有任何自主的空白和意外。
李道松又递过来另一张纸,是空白的表格,标题是《物品需求申请单》。
上面需要填写日期、所需物品名称、数量、用途(简要),最后是“申请人签字”和“批准人签字”两栏。
“以后缺什么,或者想要什么,”李道松用笔尖点了点申请单,“填这个,给我看。我同意了,会买。”
沈絮瑶看着那两张纸,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。
他不仅要控制她的身体、她的物品,现在连她的时间、她的需求,都要纳入一个严格的、由他审批的流程里。
她连“想要”什么,都需要打报告,等待他的“恩准”。
“为什么?”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问,尽管知道答案可能只会让她更绝望。
“没有规矩,不成方圆。”李道松的回答平静得近乎冷酷,“阿瑶,你过去那五年,就是过得太‘自由’,太没规矩,才会忘了自己该在什么位置。”
他身体前倾,隔着桌子看着她,眼神深暗,“现在,我把规矩立起来。你照着做,习惯就好。这对你有好处。”
对她有好处?沈絮瑶想笑,却连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。
这分明是最高效的精神驯化和剥夺,将她作为人的自主性压缩到近乎为零。
“如果……我不照做呢?”她低声问,不是挑衅,更像是一种茫然的确认。
李道松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规律的哒哒声。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他语气平淡,却带着无形的压力,“看看是你先习惯这规矩,还是我先让你……‘习惯’别的。”
他没说“别的”是什么,但沈絮瑶手腕上的刺青,后背昨夜撞击的钝痛,唇上未愈的伤口,都在无声地给出答案。
她沉默了。
目光落在那份《日常作息与事项》上,那些冰冷的时间点和条款,像一条条无形的锁链,提前将她未来每一天都牢牢捆缚。
李道松似乎将她的沉默视为默认。
他拿起笔,在“阅读(书籍待提供)”旁边,快速写下了几个书名。
沈絮瑶瞥了一眼,都是些很旧的世界名著或通俗小说,名字陌生又熟悉,似乎是他以前提过或者他们以前简陋书架上曾有过的。
他在用这种方式,进一步定义她的精神食粮,试图将她的思想也圈定在他划定的范围里。
“今天先这样。”李道松将两张纸推到她面前,“把它贴在你觉得看得见的地方。”
“从明天开始执行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我会检查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她,拿起烟盒和打火机,起身走了出去。
门关上,落锁。
房间里再次只剩下沈絮瑶一个人,和桌上那两张轻飘飘、却重若千钧的纸。
她呆呆地坐了许久,才慢慢伸出手,拿起那份《日常作息与事项》。
纸张粗糙,油墨味很重。
她的指尖划过那些印刷体般规整的时间点,划过“整理”、“阅读”、“报告”这些字眼,最后停留在“根据情况另行安排”那行小字上。
另行安排?
还会有什么“安排”?
更屈辱的指令?
还是新一轮的“惩罚”或“考验”?
她站起身,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荒凉依旧的景色。
天色灰暗,像一块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抹布。
风卷起地上的沙尘,打在玻璃上,发出细碎的沙沙声。
公式化的喂养。
程式化的生活。
申请制的需求。
还有无处不在的监控和“检查”。
李道松正在将她改造成一个完全符合他设定参数的“物品”。
一个会按时起居、保持整洁、有基本读写能力,读他指定的书。
懂得提出“合规”需求、并且绝对服从的……活体傀儡。
她慢慢将那份作息表贴在床头墙壁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。
白色的纸,在斑驳灰暗的墙面上,像一块突兀的墓碑,刻着她被驯化的墓志铭。
然后,她回到桌边,看着那张空白的《物品需求申请单》。
第一栏是“日期”。
她拿起笔,手指冰凉,笔尖悬在纸面上方,微微颤抖。
需要申请什么呢?
一支颜色更红的口红?一件不那么难看的内衣?还是一本不在他书单上的书?
任何申请,都意味着向他低头,承认他对自己需求的绝对控制权。
同时,也可能暴露她内心残余的、不被允许的渴望,成为他新的把柄。
冰层下的暗流,并非已经冻结。
屈辱、愤怒、恐惧,还有一丝微弱却顽固的、不想就此认命的抵抗,在她死寂的外表下,悄然涌动、混合。
她没有在申请单上写下任何字,只是将它折叠起来,放进了储物柜抽屉的角落,和那把旧钥匙、那张旧照片放在了一起。
眼下,她需要一点时间。
一点看似顺从、实则用来观察、适应、并寻找这严密控制体系中可能存在的、哪怕最微小裂隙的时间。
公式已经给出,但解题的步骤和答案,未必只有他设定的那一种。
沈絮瑶走回地铺,躺下,裹紧毯子,闭上了眼睛。
窗外,风声呜咽。
而贴在墙上的那份崭新作息表,在黯淡光线下,像一个沉默的哨兵,监视着这囚室里即将开始的、按部就班的每一天。
也监视着冰层之下,那尚未被完全冻结的、危险的暗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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