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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狱之主小说阅读,众狱之主完整版

火爆玄幻小说众狱之主安利给各位书虫阅读,这本小说的作者左知秋是著名的网文作者哦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墨徊容觞。简介:云楼,原名昭阙,青始祖樊龙第七子樊裔所建机关楼群的核心,现位于双西城西郡腹地灵重。云楼整体跃居云镜湖之上,远避人流,传至今已更迭16代楼主,千年期间修缮百余次。云楼势力遍及三城,各城要塞均由各支部独立…

众狱之主小说阅读,众狱之主完整版

众狱之主》第九章 云楼之主(一)

云楼,原名昭阙,青始祖樊龙第七子樊裔所建机关楼群的核心,现位于双西城西郡腹地灵重。

云楼整体跃居云镜湖之上,远避人流,传至今已更迭16代楼主,千年期间修缮百余次。

云楼势力遍及三城,各城要塞均由各支部独立管辖,且不受各地官府约束,直接授命于楼主,同时隶属皇室正统军,双西城内更有十二位支部长老各掌一方。

主楼内设有冶金坊和缀玉坊,外设环楼教场,南北各分立大殿,同时均建有贯廊,左右两侧厢楼、亭台苑宇涉水而立,四面环湖,皆不设外墙。

主楼建有执音地宫,两侧厢楼设有防御机括、步兵机括,骑兵方阵等十二处暗关,此外云楼整体走势以水力为机制,地下灌轮通达八方水脉,约百年轮转一回,互通江河湖海。

多日后,酉时一刻,日落半山,暗沉的霞光为云楼渡上一层浅色霓虹,主楼一方静室内,黛青色的帷幔中一人缓缓睁开眼,熟悉的暖色熏香从床榻四周浅浅晕染开来。

他微微探了探手,几缕日暮的余辉透过指间的缝隙映入他眼帘。

“醒了。”

一只枯槁的手轻轻掀开帷幔,洪琴小心扶起身体依旧绵软无力的墨徊,拿了个靠枕垫在他身后。

“师尊?”

【你是不是魔怔了】

【这是云楼三雄之首,洪琴】

【我一直叫他师祖】

“兴许真是眼花了吧。”

“师祖。”

墨徊神情动了动,就要翻身下床,却被一双手及时制止,重新按回被褥里。

“旁的事以后再说,你身子还虚着,先歇着吧。”洪琴拉过墨徊的手,慢慢抚平他的长发。

“徊儿,真的长大了,”他顿了顿,却是兀自叹息,“若是你杨伯伯知道……”

【快帮我问问】

“这也是你师父?”

【算是吧,我初入楼那两年便是跟着他】

“师祖,可知他在哪么?”

“这,怕是不便相告,如此吧,你先安生休养几天……”

【无狱,我感觉有些古怪】

【不如你再帮帮我】

“拿腔捏调的事我可做不来。”

【日后你有问我必答,绝不瞒你】

墨徊捂住心口,重重咳出声,“师祖,能让我见他一面吗?”他握紧洪琴的手,眼中泛出一丝苦涩。

“不可,”洪琴按住他的肩,“听话,好好静养,初跨九狱大劫切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
他扶膝站起,“这两天你便好好调理身体,楼内事务先交由纹迤和御风。”

“好,那便依您所言。”墨徊斟酌一二,轻轻叹了口气。

【……】

“记住,绝不欺瞒。”

此时的纹心苑内,一着镜湖紫衫,斜簪落芜扶疡钗的女人收回行针的手,她淡淡扫了一眼卧在榻上沉睡的女子,从落地屏风后转出来,“这就是潇儿要你们带回来的人?”

“没错,怎么样,”段兴抱着手,嘴角勾了勾,“我潇哥的眼光不错吧,这小妹子……”

百里御风冷着脸扳过他的肩膀,“此人毕竟来历不明,还是查清的好。”

“怎的,你这是怀疑咱潇哥的人?”

“这女子并非普通世族小姐,也非一般系骨行,孰敌孰友,还是……”

“我看你这是不爽被人家妹子吊打吧。”段兴故意拖长了音,将那两字咬的极重,笑盈盈地瞅着一愈发恼羞成怒的人。

“我看你是不爽太久没被我打了!”百里御风渐渐失去耐心。

“有种赤手空拳来一架,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了!”宋纹迤见两人越发没完没了的态势,赶忙出口打断,“既然是潇儿的人,他应该自有打算。”

她蹙了蹙眉,盯了段兴一眼,“还有,潇儿如今历劫回来,届时在城内各路长老面前,你少给我没大没小!”

“明白!”段兴勾着百里御风的肩,满脸笑靥如花,“有天下群楼之主做兄弟,这买卖也不亏,是吧,御风大人?”

“宋门主,这姑娘该如何处置?”百里御风拍开他的手,回以怒视。

“这不是你管的事么?”

“那便送去内门擢考吧,如楼主所言,一视同仁。”

“如此也可,就看到时哪个老家伙高兴要她吧,也算是给潇儿一个面子。”话落便回过身不再理会二人。

“是,我们先退下了。”

“这是离潇的意思,还是你的?”

一处纹心亭内,段兴甩开一人紧箍着自己的手,“你不是不知道……”

“我想你该知道那护不了她多久,在这儿,强者为尊,不是吗?”

“那你答应,让她去什么内门遴选,就是你所谓的护!她的眼睛,唉,她如今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。”

“胜者留,败者滚,这不是很公平么?”百里御风冷笑一声。

“离潇那你想怎么交代,”段兴努力平复情绪,“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。”

“如实。”

酉时三刻,北向云藏殿内红烛绰约, 人移影动,明火摇曳间,一着玄色绢袖长袍的青年男人小心掀开数丈珠帘,缓步走向殿中央站定。

“你来了,”洪琴轻轻叹了口气,敲了敲座椅的扶手,“果真是造化弄人啊。”

“他……”魏迟欲言又止,“还好么?”

“如果是指身体的伤痛,你大可放心,若是旁的,恕老朽无法回答你。”洪琴略微偏过头,不再去看男人的神情。

“如今是连关切你的资格都没了么?”魏迟自嘲一声,他攥紧了手,喃喃自语,“这是要与我划清界限?”

他努力扯出一丝笑容,“既是如此,他为何不亲自来与我说,”魏迟咬紧齿缝,“是不能,还是不愿?”

“徊儿与你本非同根生,亦非同路人,你又何必苦苦纠缠?”洪琴捋了把长髯,“相逢是错,再见徒增二人烦扰,你说呢?”

“是啊,”魏迟仰头笑出了声,“一切不过是我一厢情愿。”

他突然敛没笑颜,按着胸口,“但在我这里,从来只是左仇尘,没有墨离潇!永远,没有!”

他最后撇了一眼已经阖上眼的洪琴,转身拂袖离去。

“有些事还是早断的好,”洪琴移步大幅屏风后,“既然早知结果,你这又是何苦?”

“你怎么样?”

【我没什么事啊】

【道不同不相为谋,多么简单的道理】

“原来仇尘是你的字么?”

【不是,是别人瞎叫的】

“师祖,我们走吧。”

一路噤声,黄檀木制卧椅中一人垂下眼帘,墨徊拂去他眼角的血泪,他知道,那是为谁而流。

次日卯时,西厢客房内一人悠悠醒转,容觞两手虚搭在矮榻上,“一双眼睛,一身废骨,真叫人叹矣。”

她笑出了声,抚着眼前浸满污血的薄布,竟直接滚下了榻。

“你想死,”两根冰冷的手指拈起她的脸,“问过本座么。”

容觞甩开他的手,不禁冷笑,“我这副样子,不都拜你所赐,你还来做什么?”

“谁教你这么跟本座说话的,”冷荼火揪住她脑后的发,“看来这里的人果然没有一点长进,真叫人失望。”

“动手吧,”容觞抓着他的手腕,“你真以为能杀的了我?没猜错的话,你大限将至,来不及找其他宿主了吧。”

“还有呢?”

“还有,哼,若这次再失败,你便会灰飞烟灭,对吗。”

冷荼火撤回手,他挑了挑眉,“说的不错,不过现在,恐怕你该担心的是自己。”

“这跟你有关么?”

“好,好啊,”他攥着指骨站起身来,“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傲气下去。”

“我,还有,多少时间?”

“要怪就怪那些不知所谓的人类,居然自作聪明给你续上了经脉,哈哈哈,”冷荼火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不然,也许还能让你多苟延残喘一些时日。”

“你,帮我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知道你有办法,”容觞重重咳出一口血,“我可以助你渡过此劫,不惜代价。”

“怕死么?”

“怕,”她蜷起双腿,“更怕留下那些未竟的事,你明白吗。”

两日后,临近破晓之际,主楼一处长廊深处不时有一人影徘徊,不多时,杯盏摔落滚地的闷响扰乱了他细碎的脚步。

“在外面转悠什么,滚进来。”

【你好凶啊】

墨徊敲了敲玉戒,“安静点。”

段兴小心避过顺着绒毯淌在他脚边的茶水,看见一人大半个身子倚着茶几,胸前的白布已经被完全揭开,狰狞的伤口处有血珠滚落,段兴紧紧盯着他手里染血的匕首。

“怎么,以为我想自杀么。”

段兴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“你不会,”他为墨徊裹上手帕,“这是第二次,事不过三。”

“放心,”墨徊支起胳膊,“到不了那天。”

段兴动作一顿,“你功力还剩多少,七成?五成,还是三成。”

墨徊笑着摇了摇头,段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突然站起身,“我去找师叔。”

话语间,一缕幽火沿着段兴的护腕悄悄钻入他的佩剑,略微逗留一会儿后,便将其腐蚀殆尽。

段兴回过神,墨徊已经穿戴整齐走在他前面,“走吧,赔你一把更好的。”

【你这是恢复了】

“用你这具身体,孤若是能要回三成功力,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
【我怀疑你之前是被夺舍了】

“哎离潇,”段兴愣了一下,随即追上去,“我有话,跟你说。”

“这次回归庆典,九禅宗的那帮老顽固估计不会来了。”他们一路向地宫深处走去。

“还有百衣门,”段兴停了下来,“段卓这家伙,永远油盐不进。”

“不用理会他们,”墨徊点燃烛火,不禁自嘲,“这么多年,我身边又有几个值得信任的呢。”

【你怎么好像,对这里了如指掌】

“孤若是告诉你,我跟云楼的创立者是旧识呢。”

【不是樊裔吧】

“他不过就是个捡漏的,可惜,后人只记得他的名字。”

【那到底是谁啊】

“蠢小子,要知道这么多作甚,这不是你该管的事。”

“离潇……”段兴看着他的背影,愣了一会儿后便跟上前,“你其实,可以尝试信任别人,你从来不是一个人。”

“是么,”墨徊勾了勾嘴角,轻轻拨开跃舞的炉火,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
“你擅长近战,却怠于远守,这种多棱鞭刀,由刺刀和鞭刃改装得来,攻守兼备,刀锋锐利却不显锋芒,刀身线条流畅又不失柔和……”

【你也懂得锻刀】

“略知一二。”

【杨师伯也喜欢】

【我觉得,你们可以切磋一番】

“哎,”段兴一把夺过刀,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
“确定不再看看。”墨徊轻轻抚过厅中心的熔炉,他露出一抹笑容。

“停停停,”段兴双手环抱,“我怕了你了,我用了十来年的命剑,就这么折在你手里,是得给我个说法吧。”

“好啊,既是要说法,凭本事来拿。”

墨徊瞥了一眼贴着他衣襟的刀刃,右手五指仔细顺过刀沿,左手腕擦过段兴手肘处的衣褶,关节错位的痛楚袭来,段兴格挡不及,被墨徊一把扼住咽喉。

“咳,错了错了……”

“别让任何人成为你的软肋,”墨徊放开他,把刀摁在他身上,“拿住了。”

“你知道,我最是不喜打打杀杀。”

“若非你顽劣成性,怎会只做十骁之首?还是你甘愿如此。”墨徊为他理了理衣襟。

“我当然不能跟你们这种习武天才比。”段兴倒退几步坐在一侧的踏道上。

“能做到云楼十骁首领,我很满足!怎么光说我了,你这次回来,为何这么急着募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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