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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公叫刘邦项羽的小说西汉开国之衣锦还乡在线阅读全文

强推热门历史小说西汉开国之衣锦还乡,这本小说的男女主人是刘邦项羽,作者是司马鲲鹏。简介:刘媪追到门口,只看到了刘季的背影,往右一闪,往左一突,惚就不见了。刘媪暗忖:“唉!这孩子,平日里是淘气了些,可今天怎么想起问这个事儿了?总是有人在他面前嚼舌头了,管它呢!嘴长在人家身上,那是自由,难不…

主人公叫刘邦项羽的小说西汉开国之衣锦还乡在线阅读全文

西汉开国之衣锦还乡》第3章 河边怪事

刘媪追到门口,只看到了刘季的背影,往右一闪,往左一突,惚就不见了。

刘媪暗忖:“唉!这孩子,平日里是淘气了些,可今天怎么想起问这个事儿了?总是有人在他面前嚼舌头了,管它呢!嘴长在人家身上,那是自由,难不成还不让人家说话!”

刘媪本想再到菜园子里拾掇拾掇,经这一闹倒没了心情,记忆中是第一次打这个老三,心里竟然泛起了丝丝歉疚,低头看了看满是硬茧的两只手,又渐渐释怀了。这双手粗壮的手,本就看不出母亲的那点儿温柔,何况那一年发生的事儿又那么离奇呢!

思绪一旦打开,就像是滔滔不绝的江水,想收都收不住,一下子又回到近十年前的那个午后……

记得那天午后去洗衣服,一开始就觉得奇怪,平时河边挤满了各家的婆娘,叽叽喳喳像一堆老母鸡,那天却一个都没有来,就像是集体失踪了。

发生什么事了?她们都约好不来了么?刘媪站在河边发起呆来。

抬头张望,日头还很高,天却是一幅灰蒙蒙的景象,好像有成片成片的云朵从地那端涌起,径直朝她头顶上碾压过来。

低头看河里,水也没有平时那么清澈平静,翻腾着浪花,像似受到了某种召唤,肆无忌惮地咆哮着,旁若无人地向远方涌去,让人看着眼晕,心里发毛。

久居深闺的妇人会说,由山峦阻隔的遥远是一种绝望,而有河流相通的遥远则是一种忧伤,眼前的刘媪不过一介乡野村妇,哪管了那么多的诗情画意!

刘媪在一块光秃秃的大扁石头前蹲下,将衣服泡在水里湿透,再拾出一件放在石头上面,然后抡起手中的棒槌猛砸起来,瞬间水花啪啪四溅,细细的水雾便将她包裹。

刘媪上身鼓鼓囊囊的两团肉,也随着这个节奏,上下颤动着。毕竟那是二十多岁的花信之年,就如一朵盛开的鲜花,必须有这个四射的活力。

不一会儿,刘媪的额头就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。接着,汗珠顺势和头发粘到一块儿。刘媪抬起手来捋起一绺头发,直接别到耳后,挥舞着木棒,继续抡打着衣裳。

忽然感觉浑身燥热,像是有人在旁边点燃了一大堆干柴,火焰翻滚着,直往身上扑,眼看着衣服就被烤着,刹那间就烧没了。

又好像是置身于火山口,那岩浆没日没夜地喷,腾腾热浪,淹没了周围的一切,刹那间,天就变成了被子,地变成了床,那种舒适的温度,会让人陡生倦意,在不知不觉中就进入梦境。

果然,没多大一会儿,刘媪就觉得昏昏沉沉,身子缓缓倒下,只是自己还能听到那细细的鼾声。恍恍惚惚,似睡非睡间,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在身上,反正是人是妖也分辨不清,或者是一条龙,刘媪只觉得被一股随之而来的电流传遍全身,麻酥酥,又痒得难受,四肢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,脑子里一片空白,身子像是一片羽毛,轻飘飘地飞了起来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听到耳边有人呼叫:“孩他娘,孩他娘!你怎么了?快醒醒!咋在这里睡着了?”

这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,刘媪睁开眼睛,扫了一眼西边的日头,只剩下了一竿子高。

“呵呵,不知怎么搞得,竟然睡着了。”刘媪冲着丈夫笑了笑,也没有说刚才发生的事情,因为她发现也没什么异样,花自开,水自流,鸟儿依旧喳喳叫不停,估计就是做了一个梦。

不经意间,刘媪瞥一眼身边,有两个婆娘正冲着她傻笑。猛然间,刘媪也傻了,心里一阵疑惑:“她们怎么会在这里?不是都没来吗!”

自那以后,刘媪感觉到有了身孕,肚子一天大过一天,九个月后,顺利产下一个男婴。由于排行在三,干脆称呼“刘季”。伯、仲、季,就是这么来的。

孩子越大,相貌越发有些奇特,高高鼓起的额头隐约能看到两根兽角,鼻梁又挺又直,左腿密密麻麻一堆黑痣,仔细一数,72颗,又好像有规律地排列着,蕴藏着某种玄机。好在再无其他,也很少生病,自打生下来从来没有他哭过。

随着刘季一天天长大,乡里也流传出几个故事。

故事之一,说有人那天看见刘媪跟一男人进了河边小树林,出来时衣衫不整,神疲倦怠;

故事之二,有人看到刘媪在河边被怪物压身,像是一条龙,多亏丈夫及时赶到,否则就被那物卷到爪哇国去了;

故事之三,据说几个婆娘亲眼看见了刘媪洗着衣服就睡着了,接着就发出了难以置信、让人脸红的呻吟。

总之,最后人们都把关注的目光都放在了刘季身上,说他来路不明,太野。

事实上,刘季确实野,一直就不是老实听话的孩子,有时候会掐死人家几只小鸡仔儿;有时去拔人家刚展叶的萝卜;有时候将人家新栽的葱并排踩倒;有时逮住小猫小狗直接扔水井里;有时跑人家田地里撒欢打滚儿。

这样一来,隔三差五就有人找上门来,刘媪一个劲地赔礼道歉,凡毁损之物,均超价赔偿。

久而久之,人们对刘季也没多厌恶了,其实刘季也渐渐收敛了性情,因为他懂得了填饱肚子的粮食糟蹋不得。

为此,刘媪很是欣慰。

时间一晃,转眼间已是近十年光景,回想起来一切就如昨日。

昨日的景致与今日没什么两样,只是女人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女人。

红颜易老,萧郎路人,每个女人都做过梦,可到头来,每个女人的梦只是一场梦。

人生一世,不过眨眼闭眼之间,何况区区十年。

幸福总是在不经意间到来,又在不经意离去,有的人抓住很多,有的人一直人两手空空。

原来他们眼中的幸福都不是一个样子。

此刻,刘媪已经从回忆中回过神来,只是没看到儿子有些失落。随之,不免轻叹一声:“这孩子去了哪里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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